近日,江西某高校学生发了个视频,说自己吃饭时吃出了个老鼠头。
此后,该学生又改口称“老鼠头”实为鸭脖。
最终的结论,当属南昌市市场监督管理局确认的结果了,即:疑似老鼠头就是个鸭脖。
疯狂的老鼠头,掀起了一轮舆论风波之后,似乎并未回归平静。
有的媒体指责“权威当局”鉴定的结论不够详实,老鼠的“牙齿”和“胡须”,到底为何物?并未给出可信的答案。
这不由得让笔者突发奇想起来,对这个疑似老鼠头提取一下DNA,什么鸭说,什么鼠说,交给科学检测去说不就结了吗?
我的突发奇想还在继续…
东坡肉,难不成就是当年苏东坡割下了自个身上的肉,才成为了扬名千年的美味佳肴的吗?
狮子头,难不成是远古的某个饥荒年代某勇士将狮子扑杀后,并将其头上的肉割下来,做成肉馅,然后团成肉球,供本部落族人大快朵颐的吗?
最不可思议的,就是蚂蚁上树了!
最让人不解的,当属佛跳墙了!
倘若回到年之鼠年,吃出个鼠头来,也许就是个好彩头!
谁曾想,这年之兔年,却吃出个恶心。
换个想法,若是吃出个兔头来,是不是也很吉祥?
这可是四川特色之名品!
我还在想,是什么工艺流程,才能让一个高校食堂将“老鼠头”切下,从而“混迹”在中其他美味佳肴之中的呢?
难道是老鼠不慎落入了食堂切配大师的魔掌?
再有,切配大师只取鼠头舍其鼠身为哪般?
话又说回来,在中国的美食文化中,大凡带“头”的,都略带些传统与倾情,并为广大食客所推崇。除了前面提到的狮子头,兔头,还有剁椒鱼头,云之等等。
由此看来,鼠头作为创新佳肴之呈现,当属“秘制”而成。
拣选鸭脖一根,取其颈根一段,约3公分长。
至于鼠头的眼睛、耳朵、牙齿、胡须等,选取什么食材以假乱真,重要的是用什么粘合定型,不至于在打菜时“毁容”?
对此,看来确实需要精湛的工艺了。
蚂蚁上树,其食材根本与蚂蚁无关。
东坡肉,其食材肯定就是精选的五花肉。
那么,一个新的菜品诞生了!
暂且称之为“抱头鼠窜”吧!
切记:主要食材为鸭脖一根,取其颈根一段,约3公分长。
写到此时,我突然想起驴头马面,还想起了鸭嘴兽。
我又想起了克隆。下面这张图片来自某官媒对此事件报道的配图,妥妥的克隆标本,妥妥的一只鼠头鸭!
不难看出,这是北京鸭的鸭身。
以后的人们,再吃北京烤鸭时,不许又多了一种吃法。
连日来,舆论的喧嚣,均围绕个体“小事件”而展开,从女子插队平移,到高铁女子互殴,再到“学术妲己”,直至登峰女子被救而赖账。
小事件“制造”出大舆论,正在娱乐着我们。
虎头蛇尾的新闻,轰轰烈烈的开场,没有结果的“新闻调查,就像这鼠头鸭,正在浸淫着舆论场,官媒沦陷其中而不能自拔。
真相,不再是结果,而是第一波流量浪潮的席卷全网。
正义,在不断的反转中被扭曲,其结果,正义不再正义。
道德,其制高点每当经历一个小事件都得到刷新。
江西高校某学生发布的食堂“老鼠头”视频,是属于举报,还是恶作剧,抑或造谣?
已不再重要,今天如此,以后还将如此!
新闻,即娱乐的时代,正在兴起…